整个京圈都知道,我是祁青砚的狗。
他勾勾手,我就愿意脱光衣服过去躺下。
后来祁家破产,他爸妈上门表示,只要爸爸拿出一半家产帮他们东山再起,就让他跟我结婚。
我欢喜疯了。
哪怕新婚夜他要玩蒙眼捆绑,把我折腾的浑身是伤,也毫不在意。
可当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,羞涩的告诉他喜讯时。
他却甩过来一沓照片,嘲讽:
“那晚你身上的男人换了那么多,谁知道这野种是谁的!要不我帮你打电话问问?”
我疯了一样质问他为什么。
这明明是骗婚!
祁青砚把我绑起来,叫来一帮兄弟折磨我。
“骗婚?也不看看你自己多享受!”
“要是你乖乖听话,没准儿哥几个还能赏你个二胎!”
我被凌辱致死,一尸两命。
再睁眼,我回到祁家上门这天。
我满心恨意的告诉爸爸。
“联姻可以,但新郎我要换人!”
1
听到我的话,爸爸还有祁父祁母都惊在原地。
良久,祁母从容的拉住我:
“小希还是太年轻,婚姻大事怎么能儿戏?说换人就换人!”
“再说你跟阿砚青梅竹马,他虽然表面对你冷淡,其实心里还是有你的。”
“不然也不会放着别家不去,只来你们这儿,是吧亲家!”
爸爸挤出一个勉强的笑。
祁家明明是笃定,我做了祁青砚那么多年舔狗,绝对不会拒绝帮助他们。
上辈子我就是被祁母这些话哄骗,带着几十亿嫁过去。
结果,等我被祁青砚那帮兄弟侮辱折磨的时候,
她居然捂住鼻子说:
“拖远点,别弄脏家里的地板!”
祁青砚连同他爸妈,全是势利小人!